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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岛故事|三代护林人,76年为一朵“青岛百合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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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岛故事|三代护林人,76年为一朵“青岛百合”

青岛故事|三代护林人,76年为一朵“青岛百合”

每次巡山,平度市大泽山林场场长冷岩都不忘带上他的(de)“三件套”。

6月12日又是一个闷热天。巡山前,冷岩穿上(shàng)高帮迷彩登山鞋,戴上竹编(zhúbiān)安全帽,抄起一根长竹竿。

55平方公里的林场(línchǎng)里,冷岩已经穿梭(chuānsuō)了11年。和他一样在这里护林巡山的,不但有“林二代”,还有“林三代”。除了防护山林(shānlín)外,巡山还有一个重要目的:看护这里自然生长的红色濒危物种(wùzhǒng)——青岛百合。

在大泽山林场,青岛百合已(yǐ)从早年的零星散见自然繁殖到三十多万株。这里是青岛的天然百合谷,也是中国(zhōngguó)最大的“青岛百合”谷。

“三件套”陪他(tā)去“巡花”

“高帮鞋(gāobāngxié)、安全帽和长竹竿,是(shì)进山 ‘三件套’。”冷岩说,“山里有多种蛇,拿竹竿是为‘打草惊蛇’,为我们让路。”

出了林场生活区,走完一段几百米(jǐbǎimǐ)水泥路,就开始沿着土(tǔ)路爬山。冷岩用竹竿拨弄着路边的荒草,土路上时不时出现(chūxiàn)一些野生动物的粪便。

“山上野生动物(yěshēngdòngwù)特别多(duō)。”冷岩说,“狐狸、猪獾、刺猬,但比野生动物还多的是青岛百合。”

沿土路走(zǒu)了10多分钟(duōfēnzhōng),冷岩边擦汗边指着路边零星的花朵说:“这就是青岛百合,通红。”

场长冷岩正在拍摄一棵被阳光(yángguāng)照射着的青岛百合。

继续往前,山谷中的百合愈发多了起来,一朵朵(yīduǒduǒ)、一簇簇,在翠绿中格外(géwài)显眼。

几十分钟行程后,冷岩停下来,指着不远处的山谷说:“看那里,一(yī)大片青岛百合,有上万棵(wànkē)。”

穿过(chuānguò)一条小河道,百合谷来到眼前。

“和10天前相比,这几天花(huā)期已经过了(le)最盛期。”冷岩蹲下,拽着一株高约1.5米(mǐ)的百合,“看,花簇上部怒放,但底部的花已经凋落结荚了。”

“从这株(zhèzhū)百合的(de)高度、株型、8朵花以及轮生的叶片分析,这株青岛百合至少生长15年(nián)了。”冷岩数了数叶片,“一层轮叶就有18个叶子,这么年长的百合,在大泽山林场很多。”

三十万株青岛百合藏身山谷(shāngǔ)

除了(chúle)年长的青岛百合,在百合的枝叶下或(huò)荒草中,还生长有密密麻麻的小百合苗。

“你(nǐ)看,这些(zhèxiē)(zhèxiē)小叶的,有的一片叶,还有的几片叶。”冷岩抚摸着几棵百合小苗说,“这些都是两三年生的,也有四五年的,还不到花龄。”

冷岩介绍,一株青岛百合不(bù)受外界影响的情况下健康自然成长,5~8年之后才到花(huā)龄期。

眼前的山谷绵延数千米,集中(jízhōng)生长青岛百合(bǎihé)的区域有上百米, 10多万棵百合在这里“隐居”,但这还不是最大的百合谷。

“最多的(de)一个山谷在另一片山涧里(lǐ)。”冷岩说,“离这里有十多公里。”

此时,林场副场长辛春成带着护林员也(yě)上山了,他的(de)目的地是大泽山林场里另一片更大的百合谷。

“进那片百合谷,要开车停(tíng)到山下,再翻山进谷。”辛春成说。

这株百合年轮(niánlún)达十余年。

记者和护林人员一同上车。出发前,辛春成同样带上一根(yīgēn)两米多长的竹竿(zhúgān)。

车(chē)沿着护林路在大泽山(dàzéshān)里转弯爬坡,路两边零星可见(kějiàn)盛开的青岛百合。二十多分钟后,车翻越山顶又开始下山,并在大泽山另一面的山腰上停了下来。

辛春成带着竹竿在前打草探路。数分钟(shùfēnzhōng)后,在山下的一个山谷里(lǐ),密密麻麻的野生百合举目可见。

“这个山谷里藏着大泽山脉最多的野生青岛百合(bǎihé)。”辛春成(xīnchūnchéng)说,“山谷向下三百多米,有二十多万株。”

三代(sāndài)护林人,为一朵“青岛百合”

辛春成蹲下,小心翼翼用手指(shǒuzhǐ)抠开一株百合根部的土。

“你看这黑土,全是腐殖质。”他边抠土边(tǔbiān)对记者说,“这土是长期以来树叶落地的腐土,青岛百合(bǎihé)就适合在这样的土壤里生长。”

事实是,这条上千米的山谷两边都是密林,每年(měinián)树叶(shùyè)落到山谷中,天长日久,就形成了厚厚黑土。

辛春成是 “林二代”,早年身为下乡知青的(de)父亲曾(céng)在林场工作20多年,后来辛春成穿上黄(huáng)胶鞋、戴上草帽、接过长竹竿,沿着父亲走过的路,继续在山间巡逻。

今天的大泽山(dàzéshān)林场不光“林二代”,还有“林三代”。他们沿着父辈的足迹巡山护林,也守护(shǒuhù)着被列入国家二级保护植物名录(mínglù)和世界自然保护联盟濒危物种红色名录的青岛百合。

冷岩说,几代护林人(rén)接力,才有了它们的成长与繁衍。

辛春成(xīnchūnchéng)的印象里,童年就是跟着父亲巡山护林,他和(hé)父亲曾在山谷(shāngǔ)发现零星的青岛百合:“当时数量极少。花瓣鲜红鲜红的,煞是好看。”

“但那时父辈就不让我们采摘(cǎizhāi)。”辛春成说,“父亲觉得,那些鲜艳的花儿应该留着,结出更多的种子,让种子在山间繁殖(fánzhí)。”

辛春成说,从“林(lín)一代”到“林三代”,不去破坏和打扰这些大泽山特有的“山花”的意识,根植于(yú)每代每个护林员脑中。

多年前,曾有牧羊牧牛人放牧啃食青岛百合,护林(hùlín)人除了阻止甚至还报警驱逐。百合授粉、结荚的季节,为防止(fángzhǐ)驴友摘花或盗挖,林场会安排(ānpái)专人前往百合谷进行守护。

冷岩说,1949年林场(línchǎng)成立之初到今天,76年来,三代护林人不光守护着(zhe)55平方公里的(de)林场,也守护着林场中的青岛百合不受外界侵扰,让它们自然生长自然繁殖。

“三代护林人,为一朵‘青岛百合’更绚烂。”冷岩说(shuō)。

(文/图 半岛(bàndǎo)全媒体记者 王永端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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